#ooc归lo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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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狐在编辑部工作,是美编,叉子是对面大楼的银行社员,青行灯是职业作家,妖刀姬是武馆馆主的女儿。
妖狐的男友,不,前男友,也是叉子那个银行的。
于是世上好事不相逢,坏事抬头见,夜叉一大早就搭上了和妖狐前男友单独二人共处的电梯。
夜叉必须得问好,这件事毫无退路,因为,妖狐前男友,这个叫大天狗的家伙,是他的上司。
直属的那种。
他没有感情地问了好,打算只要不问业务问题就一概装聋作哑。
谁知道真是天照大神也不照顾他,对方用他那把迷倒半个银行业的冷淡声音问道:
“听说你昨天去跟妖狐喝酒了。”
夜叉不说话。
“听说他还哭了”
夜叉继续不说话。
“他还好吗?”
夜叉忍不住了。他知道自己本来就忍不住,只想揍人。
“他很好非常好特别好,哭是因为喝酒呛到了,晚上还很有艳福地睡在美人家呢。”
他没说假话,青行灯不美吗,妖刀姬不美吗。
夜叉一边心里暗爽着,当然没看见,大天狗在西服裤边突然握紧的拳头。
叮的一声,电梯停下了,夜叉正等着大天狗先行一步,却没想到对方沉默地立在自己身边,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。这是要干嘛?空气怎么突然这么冷了?
“请照顾好他。”
大天狗撂下一句话,风一样离开了电梯间,夜叉留意到他一直皱着眉,表情比往日还要冷硬。
所以干嘛要分手,看起来半斤八两,都一样伤心啊。
妖狐中午约了夜叉吃饭,同行的还有妖狐的同事,茨木。
三个人在拉面馆坐下,斜对桌就轻声议论开了。几个女孩子红着脸比较哪个更好看,甚至有想过来问手机号的。
夜叉颇得意地微扬起了头,放佐料的动作都浮夸了起来。妖狐正处于倦怠期,视女孩们的谈论为无物。茨木向来是不在意谁评价他的,事实上,除了周边这些朋友和挚友外,身边的一切于他都是浮云。
想起挚友,他就兴奋起来了,于是开始分享最近的挚友见闻。夜狐都是他的忠实听众,已经对他的无理痴汉表示无所谓了。只是茨木并不知道妖狐分手的事,于是谈话里也带上了酒吞的好友,那个此时的忌语——大天狗。
等夜叉想插科打诨的时候,已经为时已晚了。
“昨天挚友的酒会上大天狗也来了,还带了个挺漂亮的女孩——诶,妖狐你认识吗?我还奇怪他怎么没带你来呢,只是不好问,就一个人端着酒去露台抽烟了。等我吹了会儿小风,大天狗突然就从我身边冒出来了,还是冷傲不说话的鬼样子。”
茨木跟大天狗有些不对付,业界对垒的时候也居多,彼此都能躲对方一步就躲一步。所以突然由一方主动靠近,茨木觉得很奇怪。他向来对敌方动态敏感易察,但当时却分析不来大天狗的意向。
晚风很凉,大天狗身上是优雅的水香调,说话的声音也很轻。
“我很羡慕你。”他这样说道。
茨木揉了揉白色的头发,对大天狗莫名其妙的诉衷情感到恐惧。正当他想回句什么话的时候,大天狗就又转身离开了。
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。
原来没了活蹦乱跳的妖狐在身边,大天狗就会看起来那么清高孤冷,对比鲜明过头了。
茨木没有转述大天狗的话,他为酒吞办事,职场上需要察言观色的事太多了,即便妖狐只字未提,他也能看出来大天狗跟他之间出事了。虽然他向来不看好妖狐和大天狗的未来,但作为朋友,什么话该说,什么事该插手,他很清楚。
妖狐抬起头来,眼里光很凉,嘴角却是翘着的,转了个话题开始说最近加班的事了。
仿佛茨木根本没说过有关大天狗的话题。
后来的话题就很轻松,夜叉抱怨了半个小时最近的工作量,声称再不休周六就要炸银行了。茨木同是金融业的,但在私人公司为酒吞工作就宽裕多了,偶尔还跟酒吞去国外谈单子,晒的图却全是度假的样子。
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结束了午饭,准备起身的时候妖狐被服务员叫住了。
“这位先生,不好意思,您好像有东西落在洗手间了,我们的服务生刚刚发现,给您拿过来了。”
落在手心上的东西很轻,光亮有些灼人。
一枚戒指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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