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喧斋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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◁坑平及地 ▷

[狗崽][现代paro] 分手(一)

#ooc归lo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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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这已经够久了,浑浑噩噩,看不清手里的酒杯。周围嘈杂不已,来往的男女肆无忌地调笑约炮,生生演绎出了声色犬马的场景。没人上来邀他,原因倒是很简单,他是这的常客,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有伴的人——虽然并没人知道此刻的他已经流落成单身。

门铃一阵乱响,伴着冲天香气进来的人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。

“哟,怎么今儿个不回家乐享美人在怀,跑这儿来喝醉酒了?本大爷可是接了你的call就立刻跑来了。”

“喂,阿羽,他来这喝多久了?一身酒臭……”

酒保黑羽无奈地擦着酒杯,看着妖狐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:“下午刚开门就来了,也不知道怎么了...

分手(一)

#ooc归lo主


1

 

他坐在这已经够久了,浑浑噩噩,看不清手里的酒杯。周围嘈杂不已,来往的男女肆无忌地调笑约炮,生生演绎出了声色犬马的场景。没人上来邀他,原因倒是很简单,他是这的常客,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有伴的人——虽然并没人知道此刻的他已经流落成单身。

门铃一阵乱响,伴着冲天香气进来的人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。

“哟,怎么今儿个不回家乐享美人在怀,跑这儿来喝醉酒了?本大爷可是接了你的call就立刻跑来了。”

“喂,阿羽,他来这喝多久了?一身酒臭……”

酒保黑羽无奈地擦着酒杯,看着妖狐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:“下午刚开门就来了,也不知道怎么了,什么都不说,一坐下就开始喝。”

“阿崽,阿崽?看得清我是谁吗?”

妖狐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好友,迷蒙着眼睛,声音被酒精熏得有些嘶哑:“你、你当我傻了?不,不就是小三还尿裤子的一、一叉子吗?”

“艹,还真没醉过去。”

“小,小生的酒力可不是开玩笑的,哈哈哈哈咳咳咳……”

妖狐呛住了,笑着笑着开始没命地猛咳,甚至挨不住弯了身子继续咳,夜叉本还想笑他喝酒无能,结果扶起对方时,整个人都愣了。

“阿崽,你哭了。”

说实话,夜叉从小一认识妖狐开始,基本上没见这人哭过。哪怕是在外面捣乱了回去被罚,哪怕是告白了所谓女神n次仍被拒,哪怕是上次抚养他长大的晴明受伤。最严重那次,他也只是红了眼睛。像这样泪流满面的样子,是从没有过的。

作为好友,夜叉强忍了此时拍照留念的冲动,耐心地安慰起了妖狐。可惜对方好似不怎么领情,抹了把脸就拒绝了他的任何提问。

“我没哭,”这熊孩子鼻子闷闷地回复他,“就是被呛到了。”

夜叉看着对方红了鼻头,又有些于心不忍,只好换个话题讲自己。妖狐好像在听,又好像没听,端着杯子一口口地喝着,连点回应都没有。

两人同学兼死党至今已经17个年头了,大学四年还好死不死地混到了一个宿舍,说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了,所以看到对方这副丧气样,一点也没客气。

“你要是没死就跟兄弟讲讲到底怎么回事,要不我陪你在这醉一场也无碍,第二天你给我好好上班去。”

妖狐看着手里水波荡漾的杯子,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。其实没什么不好说的,但总觉得开了口了就一切都完了。

“你再这样我就给那家伙打电话了哈!”

这句话是开玩笑的,夜叉也不知道怎么“那家伙”就这么管用,每次说要打电话妖狐都会马上软下来求饶。

只不过屡试不爽的招数也有失灵的那天。

“你打吧,嗝,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
 

妖狐和大天狗刚好上的时候,夜叉是拒绝的。

他觉得自己死党一定是吃了假药了,要不怎么就变成死给了呢。

于是他约了妖狐到酒吧谈话,大学生没什么钱,当时的他还是接了传单才选了那家酒吧。坐到柜台上时,酒保语气柔柔地问要喝什么,眉眼秀丽,让夜叉以为自己也要给了。不过风流如他,还是忍下了问电话号的骚动,先叫了杯朝日。

对方打着哈哈跟他坦白,那时他一边说着一边傻乐,跟热恋里负智商的蠢蛋没有任何区别。

当时夜叉想,如此也好,虽然少了个陪他共风流的人,但只要好哥们过得开心就没遗憾了。

谁能想到,五年就这么过去了。

当时进的那家酒吧还是原来的老样子,老板娘阎魔依然风韵美艳,当年那个眉眼温柔的小哥原来是黑羽的弟弟,如今店里不仅有朝日还有麒麟,两人再点酒却只喝威士忌。

好像确实物是人也是的样子,但又好像好多东西都变了。

他们早已没了当初打电动的疯劲,也没有当年调笑风声的风流。

如今他们都是社会人,满身负重不说,还有各种各样糟心的事。上司的一纸调令说来就来,房租上涨也让人头疼,K城虽然还是那个K城,但社会压力却一日日增高。这时候要是再来点什么打击,或许真会一蹶不振。

比如,说爱你的人,突然某天就与你成了陌路了。

所以果然还是得去揍那家伙一顿,夜叉想。

 

2

 

夜叉扶妖狐回去的时候险些被吐了一身,幸亏他步履矫健,看着妖狐一头扎进路边的树坑里。他忍了忍,终于还是不厚道地没憋住一丝笑意,笑弯了整张脸。

妖狐回头满眼模糊地看着好友面容诡异的脸。

“笑个屁啊,那、那么丑。”

夜叉沉默地扶起妖狐,没走两步把人脸朝下摔到了另一个树坑里。

第二次妖狐的酒劲上来了,抱着大树开始哭,中间打了好几个嗝,整张脸都脏兮兮的。

夜叉已经习惯会傻哭的妖狐了,这次一个字都不说,等他坐在树坑里嚎啕完。

妖狐抽抽着哭完了,开始揪草。夜叉不忍心公共建设毁于他手,只好把人一把揪起来背着走。

夜叉虽然看起来既划船不用桨,但是人却是很可靠的,这大概也是妖狐能跟他“永结同好”的原因。他的背很暖,头发也挺软,沉默着背他时,像哥哥。

如果当时变给是为了叉子就好了。

他就不会这么懦弱地一个人喝闷酒,也不会醉得站不起来只会抱着树哭。

那家伙哪有叉子这么暖的背,这么软的头发呢。他甚至还没照顾过醉酒的他。

夜叉突然停住了,片刻后又迈开步子继续走。

肩上突然发凉的那块,一定是因为妖狐把汗蹭上去了。

 

妖狐的隔壁住着一对美女,因为都是实打实会揍人的御姐,所以妖狐从不过去卖弄风骚。只是这对美女的其中一个好像挺喜欢妖狐的,经常会叫他来家里一起吃烧烤……顺便听故事。因而妖狐的往事,她知道得并不比夜叉少。

夜叉背着妖狐出电梯的时候,两个御姐美女好像刚浪回来,都带着墨镜,手里拿着大包小包。

“灯,灯姐好。”妖狐冲着对面跟他关系很好的美女打招呼。

“这是怎么了,谁把我崽崽灌醉了?!”

青行灯摘下墨镜给旁边的人,一把冲上来摸妖狐的耳朵。

妖狐迷迷糊糊地也知道青行灯是在占他便宜——他耳朵长得很可爱,青行灯手痒已久了。

“灯姐,我这很累的好吧,你让我先把阿崽放他家再聊?”

“来我家来我家,我让刀酱给他煮醒酒汤。”

“嗯,进来吧。”妖刀姬是个有点冷性的美女,心地倒是很和善,平常虽然都是好友跟妖狐交流的多,但她偶尔跟妖狐说话的时候,觉得他是个好孩子。

进了屋子以后,青行灯就开始审问夜叉了,等知道傻崽是被甩了以后,清丽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仿佛来自地狱的微笑。

夜叉抖了好一阵才觉得暖和起来。

等妖刀姬把汤煮好端出来,青行灯已经修着指甲拟好了一百条伪装现场的灭口方案。

妖狐哭累了,也醉得不清,喝了几口汤就睡了过去,青行灯只好让妖刀姬把毯子拿来给他盖上。

“灯姐,我知道你心急,我也是啊。这傻崽以前从没哭过,就今天一天哭得我都看习惯了,或许那家伙就是他的劫,过了就好了。”

青行灯没答话,一点点涂着指甲。妖刀姬坐在她旁边,给妖狐扶正了枕头垫。

“叉子,这事儿你也别管了,今天先回吧,崽就睡我们这,沙发挺软的,也不冷。其他的事,等他明天清醒了再说。”

妖狐住这里五年,跟她们已经很亲近了,夜叉挺放心妖狐谁在这的,于是也喝了点汤走了。

一室之内,突然安静下来。

青行灯转身看着妖狐有些泪痕的脸,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忍住没拨出电话。妖刀姬拍拍好友的肩,示意她别担心,早点睡。

别担心做不到,可插手帮忙又有点过,青行灯按灭客厅顶灯,又叹了口气回卧室了。

黑暗的客厅里,只有妖狐的手机一直在明明灭灭闪个不停。

 

“早啊~今天什么早饭,我吃了马上走人!”

妖狐恢复成了青行灯最开始认识的那个样子。开朗调皮的,眉眼带笑的。

虽然她知道他眼睛里其实没什么笑意。

“煎蛋三明治,咖啡牛奶,吃哪个?”妖刀姬把早饭端给妖狐。

他眼睛有点肿,头发也蹋蹋的,好在看起来精神还不错。

“崽,昨天……”

“灯姐,”妖狐笑着把果酱推给青行灯,笑得不露痕迹,“昨天我那些丑态你就当没看见吧,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
青行灯皱眉看他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话。一餐安然,三个人各吃各的,只有刀叉和餐具的碰撞声。

妖狐起身揪了揪有些皱的衣服,笑着说自己又穿同一件衣服该被人说去夜店没回家了。说完看着青行灯盯着他的眼神,上前抱了抱这个好像是他姐姐的人。

“我这么坏,怎么会只让自己伤心呢,姐姐安心吧。”



tbc(?

粽子节快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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